,就过去了,比如爱,那是不会再回来的。”
不过这些话,凤玉轩能听的话,他就不叫凤玉轩了。
“朕不想过去的东西,就不会让它过去。”他很凶恶地又吼叫了起来。
还夹着几声嘶哑的咳嗽,难受得一手按着胸口。
咳得喉间真是痛,痛的,却又不是喉,而是心。
心若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心若,他抓不住她的心,她要离开他。
“朕不管。”他无赖了起来。
心若看着他摇摇头:“你要管,也管不着,关着一个人,你关不住心。”
“那就关到让你心也飞不出去。”他冷怒,然后压了下来。
硬生生地将心若压在床上,她痛叫,泪水都差点冒出来,额头和他的下巴撞在一块儿。
一身的药味儿,难闻的药味杂着香味,他粗重的鼻血,有些狂乱的眸子,此时的凤玉轩,哪里是一个帝王,而是十足十的一个失了理智的男人。
生病的人,是可以更纵容一些的。
他如此告诉自已,生病的人,是可以要求得更多,无礼得更多。
压着她,紧紧地抱着:“我很难受,心若,你不要再说什么气我的话了。”
第295章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